28、迈向正觉〈五〉—追求真理的动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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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8-07-11  浏览次数:46334

  第一篇 学佛心得分享(林洋毅)
  第二篇 菩萨路欢喜行(古淑珍)
  第三篇 学法的历程(卢武弘)
  第四篇 回首来时路(黄正兰)
  第五篇 我的学佛过程(吴坤壤)
  第六篇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许正芮)
  第七篇 从“心海罗盘”到正觉同修会(许正心)
  第一篇 学佛心得分享----林洋毅
  末学在未进入正觉同修会时,是在中台禅寺中坜分会普中精舍共修,从初级的禅修班打坐算起,总共有四年半多的时间。末学这一世初接触佛法时,其实什么也不懂,对于所谓大师的知见及教门、佛法中的种种名相,真的是一窍不通。在普中精舍修学的四年半多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在做义工、参加法会、诵经这一类的事项。但在慢慢的修学过程中,不断的听闻中台山住持惟觉法师说:“师父说法的这念心及各位听法的这念心,就是真实心,悟了这念心,就成佛啰!!!而且这念心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处处做主而了了分明、如如不动。”末学在当时就想,那师父在上面说法而我在底下听法的这念心,确实也是清楚明白、作主决定而了了分明,那这么说我是应该悟了才对!!为什么我还不是佛呢?为什么我还是一个凡夫俗子,还要为了三餐到处奔波劳累呢?为什么没有经中所谓的三十二大人相及六神通呢?那惟觉法师及众多出家的比丘、比丘尼,也一样不具有这样的瑞相咧?
  众多的疑问,也一直无法有好的回答,而且修学的过程中,值遇中台山的出家事件、九二一的地震、花莲的瑞穗闭关情事、中台寺的落成、选举事件、迎佛指舍利的事件,在那么多的事情中,末学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中台禅寺的做法一直都在世间法的表相上打转?而惟觉法师所说的法,一向都用孔孟思想来解释佛法,但是佛经上明明说有世间法及出世间法,而惟觉法师的出世间法是什么?四年多的修学,精舍的住持一直强调就是打坐、修定,这就是禅、就是般若。
  由于当时末学对于佛法的知见,也懵懵懂懂,纵然有满腹的疑问也只能放在心里,因为问了也是白问,因为住持法师总是说:修学是有次第的,对于佛法的知见是需要长时间累积的,非一朝一夕可成,只要安心地打坐、修定即可。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中台山各精舍的住持都很努力地举办各项的诵经法会及义工活动,并教学员努力地布施及护持寺院。所以四年多的修学虽有疑问,但也乐在其中,因为去共修的师兄师姊们每个人都很亲切,又会互相鼓励,又多口耳相传说:“我们很幸运地能在正法中学习,又能幸运的遇见大善知识惟觉法师出世弘法,如同佛世时能够亲自供养大善知识,真是非常大的福报。”就在这样的气氛下,一直在精舍中修学。
  但是在这样的过程中,末学却有一种嗜好,就是到处搜集结缘书籍来看,也会去搜集一些经典来读。有一次因为家母生病,末学到以前的省立桃园医院帮家母拿药,在等待的过程中,末学就逛到结缘书架前,东看看、西瞧瞧;从最上层道教的书籍一路往下看,有四大山头的书籍、有西藏密宗的、有基督教的,以及各居士的结缘书;到最下面一层,最边边有两本书籍,吸引末学的注意,一本是《无相念佛》,心里面想:没有相,怎么念佛?就抽出来一看,看到封面又放回去,因为那个封面很像宋七力那种神奇照片。在当时除了宋七力以外,另外还有妙天、清海,个个都将自己渲染成好像无所不能、个个都有通天神力一般;且个人对于利用一些合成照片来哗众取宠、欺骗世人的作法,非常不屑,所以,又把它放回去。再看看另外一本是《邪见与佛法》,咦!会不会与那一些骗子有关?再看看作者竟然是同一人名――平实居士,今 平实导师是也。于是就拿起这一本《邪见与佛法》来看,这一看不得了,才看了几页就惊喜连连,那不就是我在中台禅寺修学时一直找不到的答案?竟然在里面。心中想:这才是真正的佛法!这才是真正佛法!赶紧把《无相念佛》及《邪见与佛法》两本书拿来放在包包里;等帮家母拿好药后,回到家里仔细地阅读。
  虽然对其中很多法义不是很了解,但终于对佛法有了基本的概念;平实导师真是慈悲,在这薄薄的一本书中就把“什么是佛法?佛法修学之标的是什么?佛法修学两大路线──佛法修学次第,及七转识为何是虚妄?阿赖耶识为何是真实心?诸方大师为何错认意识心与意根是真实心?”等等,简单扼要条缕分明的写在书中,将末学在中台山精舍修学佛法的一些疑问,有了结构性的串联起来。就这样,末学开始到处去搜集 平实导师的著作书籍来看;看完了,又找不著结缘书时,就向出版社请购局版书来阅读;就这样熏习了六年多的时间,也一直在注意桃园、中坜地区是否有正觉同修会的讲堂。
  一开始,在结缘书中有发现桃园树林七街有共修的地方,但是后来却没有再看到,所以也没有去树林七街那边询问。在这段时间里面,末学也试著探究如来藏到底在哪里,只可惜毫无进展。到最后终于想通了,如果没有进入正觉同修会去修学,绝对没有机会能够亲证如来藏,所以末学在二○○五年八月份左右上电脑网路查询,发现新竹有正觉同修会的讲堂,赶紧打电话想要报名周一班的课程,结果义工菩萨告诉末学说:现在没有开新的班级,以后有新班开课再通知末学。末学当时一听,心凉了一半,就想说:“自己的福报怎么那么差,连想要上课都没有机会(因为当时还不知道同修会运作,每半年才有开新班)。”就这样自怨自艾告诉自己,可能是自己的因缘还不具足及福德不够,因此还没有办法在正法中学习,所以就继续阅读 平实导师的著作来增加自己的闻慧。
  没想到就在一个多月后收到一封由正智出版社寄来的报名通知单,上面印著台湾各地同修会新一期招生简章,清楚地写著新竹讲堂周六有开新班了;末学一看欣喜若狂,就赶紧拿起电话打到新竹讲堂报名,终于在二○○五年十月二十一日正式成为正觉同修会的学员,而成为蔡礼政亲教师的座下学生;在蔡老师幽默风趣教导下,让末学能够更进一步了解佛法的真实义。
  同修会修学的课程分为三阶段,第一阶段为练习无相念佛,学习忆佛念动中定力的功夫;在未到同修会上课前,虽然有阅读 平实导师的著作,但还是懵懂;直到上课后才发现,看似简单却行之不易。初学时不仅妄念纷飞,且念头到处攀缘,连拜佛的动作也不正确;连松匀柔的口诀也时常忘记,拜佛时就像在工作一样赶快下去赶快上来;有时候拜不到十分钟就拜不下去,又加上自己业障性障深重,将近一年多的时间在家里拜佛时都呆坐著。后来在一次的小参中向亲教师求教,乞求亲教师指点;没想到蔡老师竟然起身对著末学,亲自示范拜佛的动作,指点拜佛时的要领及关键处。末学在当时只能叉手胡跪,心中著实不胜感激;以亲教师如此尊贵之身,而末学是凡夫俗子之身分,实在不堪如此之教导。在此虔诚感谢蔡老师慈悲教导,让末学在拜佛的功夫上有一点点进步。
  第二阶段是观行、看话头及参禅功夫,有道是醉过方知酒浓,末学本以为有几年熏习知见应该会比较好一点,没想到在一次小参中,蔡老师告诉末学说:我所说的都是比量,佛法的修学是证量,要自己亲自去证明法的真实性,这样才有功德受用;否则只有闻慧,对于亲证如来藏还会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大意是如此)。从后来的修学中确实也证明是如此,从最基本的我--五阴十八界,仔细地观察,真的是:根是根、尘是尘,各自分开却又必须结合运作。
  今年是二○○九年,将近三年多的学习,末学深深地感恩亲教师的教导,指正末学修学的方向;惭愧的是末学愚蠢,尚未能以证法的功德来做法供养,报答亲教师教导之恩;愿尽未来际的修学中,努力地累积福德资粮,有朝一日能报答本师 释迦牟尼佛,慈悲不舍众生来此娑婆世界示现成佛,传授成佛之道,救度众生解脱三界生死之苦。感恩 平实导师慈悲,发大愿心续佛血脉,为正法,不断受生人间来摧邪显正,利乐有情;感谢蔡老师不辞辛苦奔波劳累,殷勤教导提携学人,迈向证法之路。末法学人林洋毅双手合十虔诚感恩佛菩萨慈悲。
  阿弥陀佛!
  第二篇 菩萨路欢喜行----古淑珍
  我出生于台北市西门町繁华的都市,还没上小学时,有一天早上,不小心从楼梯直接滚下来。那是日本式房子,楼梯有点陡,醒过来第一句话说:“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要来这里的啊!”妈妈和朋友正在旁边在打四色牌,结果骂了我一顿:“跌到头壳坏了,乱说话!”我常独自一个人站在汉口街一段的巷口,望著今日百货公司后面遥远的那座山,想去山上找神仙。自己也知道身上有一个人看著我、跟著我,我们常常互相对话。小时候,妈妈不准我和邻居小朋友玩,我常一个人不自觉傻笑或自说自话、或心里在唱歌,妈妈以为我有病在身,所以才会胡言乱语。
  七、八岁时,动不动就被脱光衣服吊在梁上打;被打的原因很多,有时候是妈妈将钱乱塞,找不到时,就问说:“淑珍!有看到我的钱放在哪里啊?”然后要我去找,等我找到后,就说是我藏的。有时候,妈妈去外面赌博赌输不高兴,回来就揍人。有时候,爸妈吵架,拿我出气。国小四年级时,有多次听邻居的阿姨说:“你是人家不要的小孩,爸妈都搬家了,不要你了,才送人的。”事后妈妈也证实:我是被领养的!从此更增加我要离开这个家的念头,因此陪伴我长大的不是我的家人,而是一首台语老歌--《孤女的愿望》。国小毕业时,跟爸说我想出家或当修女,爸不准我再提这件事;但心中也想不要活太久,如果能够活到十三岁、二十岁或三十岁就好了;没想到活到现在,已经五十岁了。
  十六岁那年,妈妈癌症过世;在妈妈生病这段期间,爸爸、姊姊、哥哥都撒手不管,留下我一人独自照顾。办完妈妈后事以后,他们却食言而肥,没有让我继续升学。心不甘、情不愿地跟随爸爸到乌来,帮姊姊做名产店生意。我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里,一定要想办法离开,寻找自己的出路及未来,所以身分证常放在口袋。二年后的某一天,事先向别人借了十五元;临走时,在房门口贴了一张字条,连夜就离开了。到淡水一家电子公司半工半读,读完高职夜间补校。
  想寻找一份安定又真挚的爱,二十一岁时,我结婚了。同修家里有很多人,公婆及祖母都很疼我,从此过著幸福的日子,但是心中感觉很不踏实。二十九岁,同修带我进一贯道,进了一贯道佛堂,身体很不舒服,直冒冷汗;被点了玄关,又发了毒誓,整个人都快不行了。事后常为此事和同修吵架,常喝酒壮胆闹事,半年后,渐渐的,就不再去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的日子,同修带我去慈济,帮我报名当收款义工;每次收到劝募款回来后,身体就会不适及发烧,常常二、三天出不了门。后来接受一位慈济委员邀请,到云林海边访贫,事后在陈平路作心得发表会。同修因上班没参加,轮到我时,我一边说著,以前那些困苦的情境仿佛又重现,所以边说边哭,全场十几个人都跟著哭起来。突然间,左边眼前的上方,出现了 地藏王菩萨,警告我:“不可做广告!”会后慈济干部单独告诉我,我讲得很生动,要安排我去各分会去巡回报告。访贫后,身体又发烧生病。因 地藏王菩萨的警告,以及我每次收钱后身体不舒服,同修和我决定离开慈济。后来因为同修工作的关系,我们全家去美国,顺理成章就辞去了慈济的工作。
  后来回台,公元一九九○年,同修碰到一位自称通灵的老师,前后八年的岁月,每周六日全家都北上,到龙潭山上共修;从此就是我暗无天日之时,时间及金钱全都掉了进去。这段期间,看到某某师姊跳楼自杀,看到某某师姊锁在车内自杀,看到某某师姊的先生跟某某师姊跑了,看到某某同修生病不肯就医,盲目靠通灵老师解冤灵疗致死。通灵老师暗修双身法,假藉名义卖灵骨塔、盖庙、卖珠宝、卖房子及炒股等,骗了大家很多钱(目前还在桃园市经国路附近开了密宗道场--阿逸多中心。我等离开后不久,通灵老师正式公开传授西藏淫秽的父续母续,后来夫妻及三个小孩都宣称已成佛了)。
  公元一九九一年十月,在新竹福严精舍受菩萨戒,公元一九九三年初就想离开那道场。同修像著了魔似的,一点儿都没察觉这些问题;我们经常在去龙潭的路上吵架,每次周日回来都已经半夜;我很想离婚、想离家,但又放不下小孩。直到一九九九年底,公公过世后,同修好像醒过来了,我们远离那个地方,真是好可怕的世界。我记得我是很快乐的,为何佛教让我如此痛苦?从此对佛教心灰意冷。同修看到我这样情形,就带我参加社团打陈式太极、捏陶土、绘画等来陶冶心情,远离种种不如意的事。
  由于同修不想放弃修行这条路,经常到书店买修行的书,遇到结缘书就取回来阅读。也经常拿一些书要我看,有现代禅李元松、圣严、大陆气功、奥修、赛斯、卢胜彦和克里希纳穆提等等,但我都不想看。同修看到这样情形,干脆每天晚上睡前念给我听;真的很烦,不想听进去,心里总觉得这些书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原因来。在种种的书籍当中,只喜欢看广钦老和尚的开示;只要是看到老和尚的结缘书,我会多拿几本回来收藏,再和别人结缘;不但如此,还买了老和尚念〈大悲咒〉的录音带来听、来练习。
  同修有时要带我到其他道场参观,但我都不给同修好脸色看。有一次,同修带我参加密宗灌顶,我满心不愿意,老是觉得那些喇嘛看起来就像屠夫一样,一点都不清净;结果灌顶当时,就觉得硬被塞入一股黑气,非常难受;回家病了好几天,整个人都瘫掉了。由于我真的生病,并强烈反对,同修也不敢再一意孤行了。
  有一天傍晚,同修下班回来,他在瑞成书局电梯旁的结缘书架拿到一本《邪见与佛法》,看得非常兴奋,把家中印顺、圣严等人的书翻出来比较,也拿〈八识规矩颂〉及慈航法师的书比对,然后说了一句:“如果这本书写的是对的,那我十几年都学错了!”后来,又拿了几本结缘书,看了一二个月后,下定决心要去上课。哼!又开始发作了!当时真的不是很高兴,才刚结束一段不愉快的事,现在又来了!我们照著书后面地址找到忠勤街,又打了电话二次,都扑空了;我心里很高兴,不想每次都被当做实验室的白老鼠,弄得伤痕累累,身心俱疲。
  二○○四年九月,硬被同修逼著去上禅净班,我赌气地在报名表上写著:“我是被逼来的!我是来试试看的!”一开始心中很不安,又不愿意对佛法失去信心,姑且看著办,不行就走人。
  然而半年、一年都过去了,在讲堂上课,也已经满五年了,这些法都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原来佛法是那么亲切、真实,而且次第分明,每一步都是可以实修、实证的,原来我就是那个神仙!一开始在周四班上课,毕业后,再转到周五班上一年,然后进了进阶班。亲教师及助教很有耐心地教导我们拜佛、忆佛,教授我们正法知见。上周五班后,开始每周二听 平实导师讲《金刚经》,也开始参加各种义工,心里越来越安稳,又踏实,慢慢打从心里面接受了:这里是我法身慧命安立处,不再漂泊了。在这里不用攀缘,不管身分地位、学历高低,不管有钱无钱,只要把自己管好,在身口意上作功夫,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亲教师、助教及义工菩萨们看似无情却有情,默默地关怀大家,让人没有压力。
  善知识真的难遇难求,感谢诸佛菩萨冥冥中安排,遇见 平实导师,走向正觉之路。在这五年中,娘家及夫家都起了很大变化;若没有 平实导师教授正知见,我一定会被环境打败。我慢慢地将 平实导师的书一本一本地看过,很希望把它们吃到肚子里去;现在它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心里踏实了,也不再恐慌无助了。就在二个月前,梦见我家同修过世了;在梦中我一直哭,心里又害怕:如果以后有人欺负我,那该怎么办?突然有一个人说:“有正觉,不用怕。”醒来时,眼睛还含著泪水,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此时此刻不正是在正觉吗?我知道,只要在正法的正觉道场上用功,未来一定会明心见性的,一定会为佛法、正法所用,才不虚此行,再也不用唱《孤女的愿望》这首歌了。现在车上或家里,随时都会放《超意境》CD音乐,连家里猫咪也听著听著睡著了。
  最后,我要忏悔当年的无知与傲慢,慢心障碍了自己修学的道路,唯有这条正法之道才是安身立命之处。由衷再次感谢 平实导师、亲教师及义工菩萨们的谆谆教诲,一步一步引导我迈向正觉。
  阿弥陀佛!
  第三篇 学法的历程----卢武弘
  童年在台南县关庙农村武术家庭长大,喜欢看布袋戏;国小时,晚上常听父亲在庭院讲演《彭公奇案》,脑中向往“老和尚元神出窍、三花聚鼎、五气朝元;梨山老母移山倒海,马玉龙之行侠仗义”;自然而然地对神仙、宗教有特殊的喜好和憧憬,常思索神仙总是凡夫做,怎样才能修练成梦幻神仙,难道仙风道骨本天性?还是要有特殊奇缘?为什么仅有少数的凤毛麟角?人从哪里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些疑团始终萦绕脑海。小时候看的第一本书是《达摩传》,内容描述“天地浑沌初始,一团迷雾,破晓阴阳昼夜分明,一生两仪,有如蛋清与蛋黄之泾渭分明”(作者案︰此段系当时读达摩传时,凭记忆的内容含意自行整合句子。),故事是人编造的,内容精彩;似有理,但不懂,仍然留下疑惑。
  初中时,父亲教我背《白衣神咒》及《心经》;父亲没有释义,但依文解义念到“南无佛、南无法、南无僧……一切灾殃化为尘”及“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时,心里就觉得非常的舒畅,很容易地就能背诵;又家中供奉“西方三圣”,因而对“西方三圣”倍感亲切,空闲时就一直地默念,也开始阅读《佛说阿弥陀经》的经文注解,这是学法的初缘。
  高中时,习武已多年,总是认为练气强身只是短暂的,人老气衰死亡是自然现象,除非是梦幻神仙;而道术之符咒还得背写,无法如“老和尚”之运用自如,因此开始寻求练灵打坐,也积极阅读各法师、居士的经文解说、开示及法语集。
  壮年上班时,公司陈董事长经常利用每三个月业务检讨会或部门主管会,灌输他的佛学思想,以提升干部们的思考能力和处事分析要领,受益良多;又赠我日本高桥信次所著作的《缘生之舟》全集与《生死的觉醒》,特别在《生死的觉醒》书中这样描述:“‘佛陀’降生示现修道、成佛、度众的过程;‘佛陀’在尼连禅河沐浴后,坐在长满牧草旁的砂石地上,浑然陶醉于远处飘来的少女歌声:‘琴的弦,转得紧,丝弦易寸断;琴的弦,调得松,弦音难为听;不松亦不紧,弦吟优美,妙音响天边’,解开六年来苦思不得其解之谜,并接受牧羊少女一钵鲜乳,离开了一切苦修的执著妄想,找回大自然昭示的中道修行。”般般如幕在眼前,感动得落泪,心想:“为什么我没有出生在‘佛陀’的时代,追随‘佛陀’”;纵是石脑也要修成阿罗汉,不会像现在还是个初学凡夫,仍然在世间沉沦;当时还以为作者是“佛陀再世”,若不,怎能知道而写出闻所未闻如真的细节呢!
  但他在书中说:“我们因双亲的缘而赐给我们躯壳(肉体舟),此肉体舟就是缘生之舟,是神佛为地上界所制造之舟,依著本能的方式与神佛的慈悲,由肉体祖先代代流传下来,佛教与基督教精神就在于解说舟子,即意识(灵魂)的不生不灭、不增不减;灵魂同样以核为中心,有五个部分分身,这五个兄弟群各自修行,又相互指导……。”以前还认为是圣论,现在才知也是谬论。
  一九九五年赴星工作,每周六晚与同事到居士林听闻净空法师讲解《大乘无量寿庄严清静平等觉经》,该经乃净土五经原译本之汇集,法师常说:“佛教是‘佛陀的教育’,非宗教,佛教是要众生了解、明白宇宙人生的真相,提倡发菩提心,一向专念阿弥陀佛为宗,往生极乐净土”及“一即是一切,一切即是一。”(案:进入正觉后,才知一即是“真相”)法师处事严谨,但对“真相、实相”并未解释清楚,仅言“真相就是事实真相,若事实真相摆在面前,我们看不到;佛能看到”,令学人以为真相乃吾人当前一念心性之强名,或云去除一念无明、缘起性空之解脱道。
  二○○四年冬,因外孙女介绍,到台中参加内观法门十天的禅修课程体验。其强调唯有实修才能解脱,而呼吸是踏上这个旅程的良好起点,是探讨自身实相的一个工具,专重自我内在的观行,以净化自我,达到解脱。在十天的体验中,出家师父带头禅坐,对初体验者而言,身体不堪忍受酸痛,半天落跑或改坐椅子者大有人在;禁语、素食,过午不食(初参加者例外)、防寒姜母汤……及服务义工、出家师父之慈悲周到,令参加者皆有深刻铭心的感受,闻不到宗教气味。与世无争的丛林生活,是个原始佛教解脱道的修行场所。若说南洋有个阿罗汉,我想非内观法门的葛印卡老师莫属;简朴严谨的实修,四大山头难望其背,并非讹语。但个人因兴趣不同,未深入。
  二○○五年七月赴美探望女儿,偶然在大华超商佛经流通处,取得心地法门元音老人著的《佛法修证心要》,在其打七开示云:“心中心法是佛教密宗的一个很高深法门,属密宗九乘次第的颠顶――心髓部分。它不需要在外围兜圈子,如四加行、前行、生起次第、圆满次第等,而直接入正行、用印、咒,假佛力加持,打开本性、彻见真心”……又其修证中,以禅定为根本,要坐到能所双亡,忽然一新、虚空粉碎,彻见灵知,才是证本来。(作者案︰书中文句非书中所写,而是在正觉熏习,投稿时的整合句。)当时不知“灵知”指的是什么,而知能所双亡的一念不生也是意识心分别的了知,属第六识的生灭法,并非不生不灭、不增不减的本来;心见性后才是修行的开始,应缘接物,历境练心,妄习净尽,才能十方圆融;这个原则,个人非常赞同。
  二○○六年九月二十一日,妻之兄长老三往生之日,葬仪设在冈山;冈山的活佛素食馆及高南省道是必经之路,在往返或吃饭时,处处可见“二○○六年十月二十五日‘第七识与第八识?’”与“二○○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无相念佛’”之佛学讲座标语。因曾阅读过 平实导师之《无相念佛》一书,心仪甚久,希望有缘能探究、亲闻佛法,就这样正式与正觉结上了深远的法缘。至今二年来还是庆贺:自己真正地在熏习了义正法,是个人一生最大的成就与福报。
  尾语︰在个人数十寒暑学法的历程中,自以为:解脱就是成佛,缘起性空的空相就是宇宙真相。在进入正觉后,才知错得太离谱,原来解脱道与佛菩提道,是二也是一;因佛菩提道函盖解脱道,一个是小乘自了汉,一个是大乘上求下化的成佛之道。在正觉正法的熏习下,比梦幻神仙更真实地证悟本来面目,有脉络可寻,是真实语;因众多师兄师姊已证明了这件事,希望有缘同修来正觉,共同修习了义正法,并在未来的生生世世中,成为同修道友,一起相互扶持,早日明心见性荷担如来家业,利益众生,直至成佛。
  第四篇 回首来时路----黄正兰
  春天虽然还是冷飕飕的,但是,当我突然看到枯木冒出新嫩芽,内心著实受到一分感动──一个生命重生的喜悦。我觉得:我能出生在花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看著从海平面渐渐升起的太阳,四射的光芒照耀中央山脉;那四季的递变,种种的生态风貌,都是丰富我生命的素材。虽然不比西部来得繁华,交通也不是那么便利,不也正是每个地方应该保有的风土特色吗?虽然住在花莲市区,但每到夜晚却是如此的安静;尤其是在深夜,我常常会隐约地聆听各种生灵彼此在呼唤;明静如水的夜晚,在北回铁路未开通前,对外,交通是靠苏花公路、飞机或花莲轮。
  那里的一切真的是美不胜收,特别是在星光闪烁的夜晚,加上海浪的拍打交织声,带领我走入时光隧道,置身于那苍茫宇宙,确实令人著迷。寺院悠远的钟声,好像在呼唤我;我试图寻声却不知它的去向,忽然有一股落寞涌上心头;好似失去了什么,到底失去了……?我不断喃喃自语,为什么我出生在黄家,而不是出生在隔壁的汤家或者杨家?为什么我是女生、不是男生?到底是谁决定这一切的?记得小时候常常到海边捡晶莹剔透的黑白石头,但惊讶地发现,不管我多努力,就是无法找到相同造型的小石子,就如同这世上没有两片叶子是一模一样的。
  偶尔,静静望著远在天边的一艘小船在汪洋上缓缓行驶,转瞬间,已消失在海平面上而不知去向;内心莫名感到一股失落,面对苍茫的大海,心中记挂著船主人现在可好?是否平安无恙?到底那海的尽头是什么?这让我更加迷茫了。远远望去,水连天、天连海,形成一直线,我彷佛身置大海中,好似被巨浪吞噬的感觉,如同沙滩的细沙,不知去向。
  记得某个寒冬夜晚,人们已躲在暖暖的被窝中;屋外是冷飕飕的,除了院子后的榕树沙沙声外,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忽然一阵狗吠声划破了这片宁静,紧接著低沉沙哑叫卖声:“烧肉粽哦……烧肉粽哦……”,那音声触动我的心弦;为了一家的温饱,即使再寒冷也必须出来叫卖,这引发我对世间人苦难,有更深入的探寻及同情。
  我家是住日式的木屋,每逢过年,姊妹们总有得忙;白天刷刷洗洗十来片的木门,晚间父亲教我们如何糊纸门,而后姊妹们各个都兴奋地动手做,那是段快乐又温馨的时光。记得某年吃过年夜饭后,三妹突然对我说:“下辈子我们还要结为姊妹!”我突然有股怕失去那份姊妹挚情的心情,身为姊姊的我,小心翼翼地保护弟妹。在二十年前,县政府美其名说为了地方的发展,把整个社区的房子给拆了;如今土地是一片荒芜,邻居们也不知去向,也渐渐遗忘对乡土的记忆与情怀。
  记得小时候,父母带我们姊妹到离家不远的一座东净寺上香;那是我第一次接近佛寺,清净庄严。大雄宝殿是供奉三宝佛,一走进便感受到安详,远离尘嚣的气息,有被安抚的感觉。在五○年代,东净寺、妈祖庙及城隍庙,是花莲人主要信仰的神祗;记得每年都会举办庙会,如城隍爷的出巡,对花莲人来说是件大事;以谢、范二将(代表黑、白无常)为前导,造型十分的吓人,据大人们说:“城隍老爷专察人间的善、恶,每年年底会向天庭报告,将来做为奖惩的依据。”因此在幼小的心灵中有了一分戒心。每逢年节,妈祖庙香火是鼎盛的,不管男、女、老、幼,总是虔诚膜拜。庙里还供奉“注生娘娘”,相反的,那造型倒是慈眉善目;但对这位娘娘,我总是好奇,是否每个人的出生都须由她为主导?抑或是……?对于神祗,我是保持距离,恐怕触犯,心里始终有禁忌;宗教对我而言,是神、佛不分的。
  男女之间的情爱是被歌颂的,我也曾经深陷恋爱的沼泽中,就如同《诗经》所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我想保有那份情,但那是无限烦恼的开端;前一秒的我和后一秒的我是不同的,连我都无法掌握自己,又如何能掌握他人?年轻的我,内心世界呈现许多不安;因为在现实的世界里,你无法掌握一些事物。我不断自问:“什么是永恒?我要的是什么?活著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不该只是局限于追求荣华富贵、嫁人生子!生命里应该还有许多更深层的意涵值得人们去探寻。回头看自己曾走过的路,经过再三地思索,我明确的告诉自己:“我要解脱!我要寻找人生另一方向”。
  “狮头山”横跨苗、竹两县,此处可谓寺院林立,如:劝化堂、开善寺、元光寺、海会庵、金刚寺……等,都建于此。几乎每逢周末假期,都会与三、五好友游狮头山,由狮头起程经劝化堂、开善寺至望月亭。记得曾参访某寺,山门上写著“解脱”、“空门”;尤其对于“空门”二字有特别深的感触,那“解脱”二字的感觉,好似为我生命做出最好的诠释;如同生命得到另一条出路,呈现在眼前的是辽阔的视野。有一次在寺院参加早课,诵持〈楞严咒〉,当诵持:
  愿今得果成宝王,还度如是恒沙众;
  将此深心奉尘刹,是则名为报佛恩。
  那种似曾相识、无比亲切的感觉,不禁让我热泪盈眶。某年初夏清晨,独自游狮头山,路途清幽,忽然想起唐朝诗人常建的一首诗: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俱寂,惟闻钟磬音。
  自此,我开始向往“神仙生活”,往后,正是我人生另一开端。
  有一天一位亲友告知,某处有在讲道;我急于求法,因此亲自叩门;主人是一对新婚夫妇,看来满诚恳的;我说明来意后,对方便热心讲解;虽是以儒家为宗旨,但我也想探个究竟。求道的过程,我以求法的心面对一切仪式;点传师说明三宝的用处,我亦紧记在心。接著是在员林开三天的法会,场面相当壮观,学员及义工就有两、三百人左右,乾、坤二众亦彬彬有礼;法会是以人天善法为主旨,强调清口(即素食),又强调“劫难”即将来临,应勤于“开荒下种,广度有缘”。从某个层次来说,一贯道对社会有一种稳定的力量;不过一年下来,总是感到不对劲,怎么老是以“沙盘飞鸾”、“仙佛借窍”作为经典,但在法义上皆无著墨?如:三法印、四谛、十二因缘,更遑论所谓第一义谛。
  一贯道教学是以《易经》、儒家之《四书》、道家之《道德经》、佛教之《金刚经》作为印证点传师所传三宝及教学之题材,将此娑婆世界分为青阳(燃灯佛)、红阳(释迦牟尼佛)、白阳(弥勒佛)共三期。释迦牟尼佛退位,现值白阳期,由 弥勒佛掌天盘;老母娘要收归原佛子,故三曹普度,道降火宅。一贯道是五教“释、儒、道、耶、回”合一,甚至倡言一贯道高于五教。当被问及:既然一贯道高于五教,为何还拿佛教的经典作为教材?器世间如何形成?芸芸众生怎么出生的?烦恼是从何而来的?如何才能解脱?为什么会有老母娘?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不但无法圆满回答,甚至不能质疑!总是拿一些不相关之事由来搪塞。我以探求的心来寻求真理,既未能解开我的困惑,即使再多的人情包围,我很明白每个生命是独立的,无可取代,每个人须对自己生命负责,因此我断然离开那个团体。
  曾经听过某法师讲解印顺法师之著作《成佛之道》,心里想著出家人是三宝之一,对佛法的钻研及修持应有一定的水准,对于初学者该有助益,因此购买了一套《妙云集》,迫不及待地展读《成佛之道》,以期对佛法有更深的理解。我想努力地看完这本书,最后我打了退堂鼓;不知是自己程度差,还是文字过于艰涩,导致我真的看不懂。虽然有些挫折,但我还是锲而不舍探寻佛法的真实义。大约在八○年代,南部某大道场在台北国父纪念馆举办一场佛教的弘法大会,我前往聆听;经过义工的介绍,整体道场上的运作,及其出版的书籍,观察了将近一年,总觉太世俗化,缺乏有内涵的法义来吸引我,我不断问自己:“这就是我要的佛法吗?”但心里很清楚佛法不只是这些表象而已。
  一般正常人总是在想如何赚取更多的钱财,但我却有点不务正业;对我而言,修行得解脱是主业,因此想要有更深入的探究。我又再度寻访高人,这回是北部的某道场,上的课包罗万象,诸如:《老、庄思想》、《四书五经》、《楞严经》、《维摩诘经》、《成唯识论》,虽然讲得精彩,似天马行空,比较上似乎深具内涵,颇受一般学人敬重;但是,能否精确地说明整体佛法的内涵?我依旧是“雾煞煞”,无法整理出头绪;面对境界时依然是“八风一吹,照样一屁打过江”,很是苦恼。
  有一天,在某个场合,“双身佛像”居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不寒而栗:佛教怎么会有这种佛像呢?定神再看,确信没看走眼;而我不断质问,经法师讲解:佛教除了显教,还有密宗。不过到底“密宗”是甚么碗糕?我茫然不知。法师又说:学密可以“即身成佛”,因为它有一套的修行仪轨;显教则不然,所以密宗显得殊胜。不知哪位居士递一本有关女性修密宗的范本,里面出现了许多如:“空行勇父”、“空行母”、“明妃”、“绿度母”、“白度母”等这些怪名词。还目睹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图腾及用人骨头做的念珠;我一直怀疑佛教怎么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据我的观察,在八○年代密宗已经大行其道,常常听到信徒们去参加灌顶的仪式;但我知道密宗其实只是加深世间人对五欲的贪著,使众生更往下沉沦而已。我很清楚告诉自己:这种宗教是很邪恶的,必须速速离去,绝不回头。
  往后,偶而会听一些法师或居士讲经,都是很片面的解说,总觉得佛法已是被弄得支离破碎的。在这三十多年来,台湾经济快速成长,佛教界各山头也不断扩展势力,建筑许多金碧辉煌的寺院,广招信徒;佛教表面看来非常兴盛,但实质上却是走向衰败之途。佛典的四依:“依法不依人、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经、依义不依语、依智不依识。”这是否能敲醒一般信众?真的要看个人的福报。
  我无法了知两千五百年前 释迦牟尼佛所传佛法的原貌,当时的我对佛教界是很失望的;下一步该如何走?我茫然!谁来为芸芸众生指引一条明路?长久以来,我深信一定有位明眼人,会点亮 世尊的教法,引导众生越过生死的彼岸。问题是:天下茫茫,如何找寻那位明眼人,来启开众生生命的宝藏?
  世界的巨轮不断往前推进,目睹台湾社会也在孕育某种力量:统一或独立、自由与民主、生态保护、设定原住民保护区、农民运动、劳工运动、抢救母语运动等等,如雨后春笋般在台湾社会各角落展开;台湾的确需要建立一个健康、多元的文化社会,让人们有更多思考的空间,尤其对生命的过去、现在与未来。身为现代公民有权利及义务参与公共议题及承担社会的责任。母亲曾对我说:“女儿啊!你没家累,你对社会更应付出。”也为实践长久以来的一分理想,我再度走入社会,倾听世间人们发自身心的呐喊,十多年来我也自豪过得颇“灿烂”的人生。
  在九二年初,远在花莲的三妹突然来电,低沉无力的语言诉说:“四妹罹患重病,将不久于人世。”那突如其来的恶耗,给我重重一击;瞬间,我似乎失去知觉,双腿一软,快要支撑不住;好不容易慢慢回神,下意识告诉自己赶快收拾行李赶回故乡花莲。生命中我最害怕的事,是与挚爱的亲人“生离死别”,但它竟然悄悄的到来。目睹在病床上受折磨的妹妹,我唯一能做的是亲自照料与安慰。令人心酸的是我们姊妹竟然没有勇气告知病情,妹妹还不知自己已罹患重病,不久将与儿女别离。对于即将失去母爱的稚子,何辜啊!未来的岁月谁来照料?稚子何辜啊!我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哭泣!我怨上天的不公,为何心地如此柔软、善良,向来不与人争,为人处事谦虚,深获同事们赞赏的四妹,竟然遭逢如此遽变!我的父母看著女儿受病苦的折磨,恐将失去生命而放声悲哭;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无力与脆弱,正是人生的悲剧。
  自认为修行学佛,却不能给妹妹最好的开示,我有一分很深的歉疚。妹妹往生时,幸好家姊的莲友相助,整整十二小时的助念。友人指示要我虔诚诵持《地藏菩萨本愿经》及回向,家人请求妹婿要用佛教的礼仪来办理后事。面对生命的消失,而换来一坛骨灰,我仿佛掉入生命无底的黑洞。生命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到底怎么来?又怎么去?去到哪?我无助地不断哭泣,活著是无所适从。我天天祈求著:“佛、菩萨救我!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大智文殊师利菩萨救我!”“救我!求求您!舍利弗尊者、目犍连尊者。”我深知这是我唯一的选择,好像我又回到两千五百年前 释迦牟尼佛的座下。我需要有所依止。
  桃园某位师兄有一天突然来访,心里想著认识十来年,没任何来往,为何找上门来?看他拎一堆佛书─平实导师的著作─摊在书桌上,说明来意:要我周二北上聆听 平实导师讲解《楞严经》,我二话不说就如期前往听讲;晚间约六点二十分左右抵达承德路九楼时,讲堂已座无虚席,只好坐在 韦陀菩萨前的位子。忽然看到一本书《真实如来藏》,我喃喃自语:真实如来藏,真实如来藏。我开心的笑起来,好似安顿我长期以来漂泊的心灵,从此以后每周二如实地来台北听经。紧接著是“周四禅净班”的课程,为期两年半,亲教师杨先生为我们授半年课后,在没有给学员任何交代下,突然不来了;为什么?不知道!反正我是为法而来,理当安下心来继续求法。之后由孙正德老师为我们学员授课,当亲教师说“外面的道场所教的是世间法,并非出世间法”时,我为之一愣,以往我不是在修出世间法吗?原来都在意识心打转;修行就是要找第八识,也就是如来藏。
  两年来孙老师为我们建立佛菩提道及解脱道的正知见,外面其他道场是学不到的。在修学佛法的过程中,难免遇到一些瓶颈,如:忆佛的念是否常常提起?拜佛的功夫是否深细?如何观行五蕴十八界是虚妄的?知见是否具足?这是功课。若要参加禅三的报名,除了功夫、知见,也需要修集福德资粮,还必须受菩萨戒;至于能否明心?须发大愿,还须 主三和尚慈悲摄受及诸佛菩萨的加持。回首一路走来总是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遇到正法,而且能够不断的在知见上熏习,才得以在第三次禅三破参,得以在明心后开始在内门修习,往后更需要善知识的摄受与指导。如来藏妙法,只有在佛教正觉同修会得以亲闻,而今家人也先、后进入同修会共修,让我宽心不少。
  时间过得真快,来正觉讲堂前后已有八年,平实导师的著作,对我而言更需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阅读;还需透过不断思惟及观行以后,才能心得决定,将 平实导师的智慧转化成为自己在修行路上的真实受用;这决非外面道场以世间法来解说的相似佛法,他们甚至于错解了 世尊宣说的甚深妙法。
  如何将佛法运用在日常生活中?在历缘对境上习气种子不断流注,要如何消除性障?是修行主要课题。所以在处理公司事务上,因这两年来世界金融危机,经济不景气,客户们接不到代工的订单;加上石油与电费不断上涨,在成本提高,利润降低下,客户们几乎是经营得摇摇欲坠,苦不堪言。我唯有倾听,很自然的同理心油然而生,将事实反应给老板:如何协助?共体时艰。以往对人、事、物的好恶,亦逐渐淡化,不再固执己见,不耐烦及急躁的个性虽然还会不断上演,因透过观行或忆佛有稍微改善,但要转化情执深重的习气,更需加把劲。
  推广正法的工作已有三年,不论假日书市或某机关行号对外举办大型活动,去发招生传单或口袋书,也经历过许多挫折;加上刮风下雨或炎热的天气,在此正是磨练心性的好机会,能够不断扩大视野及胸襟,也正是成就自己的六度万行。事实上,在日常生活中皆是推广正法的场所,诸如:洽公、上菜市场、行走在道路上、搭车,多少都会遇到有缘人,也是传递正法的因缘;就是不断的耕耘,种子何时成熟?就看每个人的因缘,勉强不得。重要的是护持正法的过程当中,自己的烦恼及习气是否得以转化?
  在世间法上,我们都希望找到好老师教导我们的子女,成为社会栋梁,为人民谋福利,肩负社会的责任。更何况这出世间法,关系到芸芸众生的法身慧命,甚至于影响未来世,能不谨慎吗?我深深为自己庆幸,因往世种植微薄的善根,得以在今世还能有抉择的能力,来到正觉讲堂,能够继续在正法道场安住。而且 平实老师的著作一本一本地出版,我总有看不完的书,学不完的法。在修行过程中,宛如明灯照耀,我才能逐渐得以通达。
  在 平实导师的领导下,愿正法常存于未来际,愿更多有缘人亲闻正法,更愿芸芸众生远离邪见,得以越过生死漫漫长夜,而迈向成佛之路。
  第五篇 我的学佛过程----吴坤壤
  我一九五二年生于台中县太平乡头汴村,家里供奉的是观世音菩萨;从小早晚听父亲在佛菩萨面前念《心经》,父亲虽然不知道经中的义理,没有跟我讲过佛法;三十九岁以前也没有归依过,但我相信我还是受到观世音菩萨的保佑,否则不能走入正觉讲堂。
  识字以后,对伟人传记很有兴趣。高工时,写了一篇作文,叙述阅读伟人传记的心得,还被国文老师调侃“将来连看到蚂蚁都不会踩”,还真的被说中了。到了正觉讲堂受菩萨戒后,不得故杀一切有情,不食众生肉。
  一九七三年在台北剑潭经营书局时,觉得需要有一个宗教信仰;那时候读了考门夫人所著的《荒漠甘泉》,差一点归依外道天神。小时候父亲于佛菩萨像前念《心经》的影像,把我拉回佛法的道路上。有一天看过电影《六祖惠能传》,就开始对证悟佛法产生兴趣。第一本接触的佛法书籍是《广钦老和尚方便开示录》,那时候还不知道广钦老和尚是民国以来唯一的开悟者,老和尚也没有教导学人如何证悟,个人没有参禅的知见,也看不仅机锋,只是依著他老人家说的:
  不用多看书,只要多念佛;智慧一开,经藏自然在你心中。……
  诵经、看经、念佛、说话,这是一天当中所必经之过程。
  后者最好少说,前二者之时间最好不超过念佛,还是以念佛为主。1
  这时候自己还在做生意,还是说话多,念佛少;诵经、看经也没有,只是有个信仰在。
  一九八七年放弃做生意,改学陶艺;一九八八年搬到台中新社乡,准备盖柴窑;由于自己实在没有艺术天分,经过三年并没有做出什么好作品。
  一九九○年暑假,读国小的两个女儿参加佛学夏令营,宣化上人从美国回来,在头汴坑的清凉寺作开示;那天寺里的广播系统没有作好,印象中只记得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回家后,就开始阅读宣化上人所注解的《妙法莲华经》;宣化上人并没有证悟实相,所以没有在注解中得到“佛之知见”的开、示、悟、入;只是恭读过 观世音菩萨《普门品》后,就认真背〈大悲咒〉。宣化上人注解的《楞严经》,就更加艰涩难懂,不知其所云;然而追寻真理的动力已经发起,也就放弃陶艺的制作。
  那个年底,父亲脑部中风;照顾父亲期间,在医院旁的书局看到克里希那穆提的著作;克里希那穆提的著作是白话文,容易理解书中所说,我还买了几本《人生中不可不想的事》、《论自由》送给朋友。克里希那穆提《心灵自由之路》一书中说:“自由的观察,没有任何扭曲、评价,也不想要快乐,只是观察,那么我们就会看到‘实然’自己就在经历大变化。”2
  这种纯然观照法门,被一般人认为就是“般若中观”的实修;胡因梦说:“印度的佛教徒肯定他是‘中观’的导师。”其实这仍然只是意识境界,是意识心作意的不分别,不是阿赖耶识无始劫来不会六尘的本来不分别。实相心不生不灭,而意识心夜夜眠熟无梦时就断灭。意识心一现行就有“知”,“知”就是分别,不是不分别。以离念灵知心为悟的人,都是不清楚意识心不可能不分别;意识心修行清净了,仍然是妄心,不可能变成真心。现在很多身为老师的人,就以这个“纯然观照”作为“般若观照”在教人;教南传佛法的,也有以此为“内观”法门,以为纯然观照就可以破“常见”与“断见”,这都是在自误误人;“我见”没有断,就未证言证。中观的八不中道:不生不灭、不常不断、不一不异、不来不去,是依如来藏心阿赖耶识与五蕴的关系而说,不是意识思惟所得境界。
  窥基大师撰的《成唯识论述记》卷七云:
  述曰:瑜伽第十三卷说六种名无心地:谓二无心定、及无想天、睡眠、闷绝、无余涅槃。
  未来佛 弥勒菩萨说“灭尽定、无想定、无想天、睡眠、闷绝、无余涅槃”这些时候,意识都是断灭的;现代医学也证明眠熟无梦时,意识是断灭的。修学佛法若不能接受眠熟无梦时,意识是断灭的,就不能断我见。
  一九九一年底,邻居送给我一套现代禅李元松老师的开示录音带,当时我找不到一个老师可以亲近,真是如获至宝,听过录音带不久就参加台中共修。李老师很重视“道前基础”以及“禅定”,“道前基础”就是做人的根本,他说:“禅的教育首重人格道骨,待学禅的人具足人格道骨了,再进而指导明心见性之道。”3至于“禅定”,要求学人要有“倾宇宙之力活在眼前一瞬”的魄力。这个道场有个名称,叫“龙树会馆”,龙树菩萨以弘扬“中观”出名,可见李老师是以“中观”为禅法;但是李老师所认为的“中观”,却是与克里希那穆提的“纯然观照”一样,只是换个名称叫作“法尔如是自显现,不要说它是什么!”一样是以一念不生的意识心当作“本地风光”。李老师深研印顺法师所著的《妙云集》,以为“缘起无自性空”就是般若,这是被印顺法师所误导。李元松老师临终前向佛教界公开忏悔启事:
  凡夫我、由于生了一场病,九月下旬方觉过去的功夫使用不上,从而生起疑情:过去所谓的“悟道”应只是自己的增上慢。我为往昔创立的现代禅在部分知见上不纯正之一事深感惭愧,特向诸佛菩萨、护法龙天、十方善知识、善男子、善女人至诚忏悔。我今至心发愿往生弥陀净土,唯有“南无阿弥陀佛”是我生命中的依靠。
  南无阿弥陀佛!
  李元松 顿首
  二○○三年十月十六日
  佛教界能够像李老师这样公开忏悔错误的人,几乎是看不到;大多数是至死都不顾法身慧命,只要面子,我认为李老师正是佛教界大师们的楷模。目前还有一些现代禅的同修认为李老师的忏悔是一种权变,是为了让现代禅的同修们好好跟慧净法师学习本愿念佛;他们还是认为李老师所悟的“本地风光”是正确的,而且他们也自认是证悟“本地风光”的人。他们到现在还无法从印顺法师的六识论中走出来,既然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却不信大乘法是佛陀所说。
  印顺法师在《佛法概论》页一○九中说:
  佛教后期,发展为七识说,八识说,九识说。佛的区别识类,本以六根为主要根据,唯有眼等六根,那里会有七识、八识?大乘学者所说的第七识、第八识,都不过是意识的细分。
  然而《佛说观无量寿佛经》卷一云:
  上品中生者,不必“受持”读诵方等经典,善解义趣,于第一义心不惊动,深信因果,不谤大乘,以此功德,回向愿求生极乐国。行此行者命欲终时,阿弥陀佛与观世音及大势至,无量大众眷属围绕,持紫金台至行者前赞言:“法子!汝行大乘,解第一义,是故我今来迎接汝。”
  又《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一有云:
  云何舍一勿善根?谓谤菩萨藏,及作恶言:“此非随顺修多罗、毘尼、解脱之说。”舍一切善根故,不般涅槃。
  于《大乘密严经》卷三有云:
  佛说如来藏,以为阿赖耶;恶慧不能知,藏即赖耶识。如来清净藏,世间阿赖耶;如金与指环,展转无差别。
  印顺诽谤没有第八阿赖耶识,就是谤菩萨藏,佛陀说:
  谤菩萨藏,是无间地狱罪。
  修学佛法若不能接受眠熟无梦时,意识是断灭的,就不能断我见——意谓他仍不具备世间常识,不知一念不生的意识心是夜夜断灭的。这些自认证悟“本地风光”的现代禅同修,就是不信大乘法,不信一念不生的意识心夜夜断灭,不信有不生不灭的第八阿赖耶识真实存在,是不解第一义的。
  一九九四年,我的现代禅亲教师,因为犯了严重的错误,被李老师免除宗长及传法的职务;一个被李老师称为除了 佛陀之外最了解李老师的人4,在一夕之间,变成什么都不是,作为弟子的我很难接受。在这之前又有同修送我许多本“本愿念佛”的书籍,家庭经济这时也出了些问题,于是就在家里以“本愿念佛”自修。
  日本亲鸾在《正信偈》说:“得到他力信心时,就会像韦提希夫人一样,得到了三忍。”喜忍、悟忍、信忍。得到他力信心即“悟到佛智”,会喜悦充满全身,有不可思议的信乐,对 阿弥陀佛的救度,没有丝毫的怀疑,名为“信心决定”5。《教行信证》、《叹异抄导读》及各种“本愿念佛”的读物,于初读之时,会受到鼓舞;但经过一、两年的努力,并没有使我得到如亲鸾所说的“信心决定”。我曾经请教颜宗养老师(法尔出版社的发行人)这个问题,他说:“他力是自力的尽头。”由于颜老师的提醒,才又回到自力的努力;没有他的提醒,说不定如今还在无明深坑中,然而什么是自力的尽头?
  《佛说观无量寿佛经》卷一云:
  尔时世尊说是语时,韦提希与五百侍女,闻佛所说,应时即见极乐世界广长之相,得见佛身及二菩萨,心生欢喜叹未曾有,豁然大悟得无生忍,五百侍女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愿生彼国,世尊悉记皆当往生。
  日本亲鸾有证得“无生忍”吗?颜宗养老师有证得“无生忍”吗?如今宗喀巴的《入中论善显密意疏》仍在法尔出版社的发行丛书中,宗喀巴是谤无如来藏的六识论者,悟“大乘无生忍”则是证得如来藏而生忍,可见颜老师到现在(二○○九年十一月)还没有证得无生忍,还没有找到自力的尽头,没有看到时时刻刻在作主的意根(自力)是妄心,不知从不作主的阿赖耶识才是去后来先的主人翁(自性弥陀)。法然、亲鸾二人贬抑净土门中之圣道门,排斥求证第一义的圣道,怎么可能证得无生忍?不实地高抬日本净土门中之下品往生者之证境,与经中佛语相违,已令净土真宗所弘法义成为虚妄说067。(详见正德老师著,《净土圣道》,正智出版社出版。)
  受到颜宗养老师的影响,重新回到自力修行;一九九七年底,朋友介绍葛印卡老师的内观禅修给我。葛印卡老师在《生活的艺术》中说:“想要体验解脱的究竟实相,首先必须穿越表面的实相,去经验身心的消融状态。”6(体验到整个身体上粗重的感受消融成细微的振动,持续地生起、灭去。)
  葛印卡老师又说:
  轮回并不是一般所认为的,有一个不变的灵魂或自我,在一次又一次的生死中转世投胎。佛陀说,恰恰不是这样。他强调没有一个恒久不变、生生世世接续不已的实体。7
  《瑜伽师地论》卷七十七云:
  “世尊!如世尊说,于无余依涅槃界中,一切诸受无余永灭,何等诸受于此永灭?”“善男子!以要言之,有二种受,无余永灭。何等为二?一者所依粗重受,二者彼果境界受。”
  以平等心观察每一个感受来根除习性反应,虽然可以得到身心的轻安,但“受”有两种,一者所依粗重受,二者彼果境界受。平等心所观察的是所依粗重受,彼果境界受是平等心(意识)对境界的了知所生。葛印卡老师认为每个人只有六根、六识、六尘(内六入)而没有能生五蕴的阿赖耶识,所以不信有不生不灭的实体,因此于内、于外必有恐怖8,无法断我见,更不能断我执。无余涅槃是要灭尽十八界,无余涅槃中意识心是断灭的,没有觉知心存在,就没有彼果境界受。灭掉粗重受的意识心仍然有觉知存在,于内、于外有恐怖,害怕灭掉觉知心自己,就无法入无余涅槃。
  一九九九年初参加张大卿老师于台中的座谈会,美国新雨社是张老师创立的9,台湾第一个弘扬原始佛教的道场——台湾新雨社,就是美国新雨社的延伸。听过演讲后,觉得张老师是所有遇过的善知识中,禅定最好的;张老师要求归依弟子,要发愿此生“证阿罗汉”,所以要每天依四正勤写修行日记,有善知识每天看行者的修行日记,而且二十四小时,随时可以打电话请示问题。这么好的事,要去哪里找?虽然内观就在我家10,同样是原始佛教,我还是决定依止张老师,每天写修行日记,直到有一天在一家牙医诊所看到平实导师的著作11。
  张老师由于受到觉音论师及印顺法师的影响,以第六意识为入胎识12,他在自编的《无我相经》中说:“头壳(案:台语)与意识所抓的法尘不是我,不是我的。”也就是认为意根就是“头壳”(头部),不知意根就是第七识(末那识)。
  《仁王护国般若波罗蜜多经》卷一云:
  一念中有九十刹那,一刹那经九百生灭;诸有为法悉皆空故,以甚深般若波罗蜜多,照见诸法一切皆空。
  意识心一念中有八万一千次的生灭,依种智说为种子的流注,就像喷水池;水柱不断,是因为抽水机不断的把水从水池中抽上来,水又随即落下去——水柱是生灭无常的水滴连成。六识论者,以为水柱是生灭无常的水滴连成,这就是六识论者的当下生、当下灭,但认为是水柱永远存在(无常而相续)13。水池是第八识,抽水机是第七识,六识论者看不到水池和抽水机,以为自然会有水柱出生。六识论者是看不到意识从哪里生出来?灭到哪里去?而且水柱六识在六个时段是断灭、休息的,不是永远存在。
  学佛人只要愿意认真的恭读 平实导师的著作,很快就可以看出:认一念不生的意识心为“本地风光”是错误的,认第六意识为能生名色的入胎识,就一定断不了我见。而且很快就可以确定:自己原来的师父我见断了没有?有没有妄语?如果是依人不依法的人,就错把“法义辨正”当作在骂人,不愿意平心静气的看完 平实导师所著的任何一本著作,这是学佛人这一生中最大的损失。
  南无 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 大悲观世音菩萨
  南无 平实菩萨摩诃萨
  佛弟子 正壤 合十
  二○○八年十二月二十日
  
  注1、《广钦老和尚方便开示录》,三乘精舍印经会(桃园)民75,页六十二。
  注2、克里希那穆提著,廖世德译,《心灵自由之路》,方智出版社(台北县)2009年十刷,页四十七。
  注3、李元松著,《我有明珠一颗》,现代禅出版社,台允市,1993年,页十九。
  注4、李元松著,《我有明珠一颗》,现代禅出版社,台北市,1993年,页二。
  注5、高森显彻著,江支地译《净土本愿问答录》(一),法尔出版社,台北市,民77,页二十六
  注6、葛印卡著,《生活的艺术》内观教育基金会,桃园,1998,页一七七。
  注7、葛印卡著,《生活的艺术》内观教育基金会,桃园,1998,页七十七。
  注8、于内、于外有恐怖:六识论者,不解穴杂阿含经皆卷六.“诸所有色,若遏去、若未来、若现在、若内、若外、若粗、若细、若好、若丑、若速、若近,彼一切非我、非异我、不相在。一害怕身中有一个自己不知道的“我L,不能一于第一羲心不惊动一,于是把阿赖耶识否定掉,不信有不生不灭的阿赖耶识《本际》,必定害怕灭摔五阴自己,口说五阴无常,却执意识心为入胎识,不信意识心眠熟无梦时断戒,落入常见而不知。
  注9、〈从印顺的人间佛教探讨新雨社与现代禅的宗教发展〉ccbs.ntu.ebu.tw/FULLTEXT/JR-BJ011/9365.htm国立台湾大学哲学系 杨惠南
  注10、葛印卡老师的内观禅:是由林祟安教授引进,为了接引各种宗教人士,所以在借用佛教寺院时,就会把佛像用布帘遮住,经过几次,佛教界也就联合抵制(现在已经接受了),不再借给内观禅;借用民间闲置房屋时,又经常要增加水电设备,也无法安定下来,每办一次就要亏一些钱,于是想要停办。我参加过一次的十日禅,当时觉得是不错的修行方法,就把我的一甲地(含一百四十坪的农舍当女众寮房、约四十五坪的工作室当禅堂)借给内观禅二年。他们把兰花园拆掉,盖男众寮房及餐听,我自己搬到另外的房子住。在安定的环境下,两年多后就有能力把我的一甲地买下。
  注11、二○○一年六月,恭读过 平实导师的著作,虽然还未证得如来藏,即能判定自己的老师我见未断;而平实导师三乘通达,以往大小乘间的矛盾,大乘非佛说的疑问,统统得到解答,马上报名禅净班的课程。
  注12、张大卿著,《阿含解脱心法》,净心文教基金会,高雄市,民87,页59。
  注13、大愿法师著:《一乘道——达到目的唯一之道》
  http//www.tZulien.org.tw/dl/一乘道.pdf
  大愿法师说:“佛陀所说的无常,是没有永恒性而又会相续,相续而又不是永恒不变,当然也不是断灭,这种无常而又相续的说法,才是中道之法。”
  第六篇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正芮
  套一句广告台词:“我是来到正觉,才开始学佛的。”刚来正觉,每每菩萨们听到我这样说,都会跟我说:“你好有福报哦!就这样遇到正法欸!”而我的心里想:“真的哦?”慢慢的发现并深信:“我真的是有福报!”像一张白纸般的进来修学佛法,不曾熏习错误知见;平实导师及亲教师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让这张白纸写的都是佛法“正知见”。一想到这里,就好感谢诸佛菩萨的护念。
  从小我就不是一个很活泼的人,也不是一个样样表现都好的人。高中、大学时,虽有一群好朋友,但知心的就一、二位而已。且常常我的想法都跟他们不太一样,所以时常会觉得,为什么他们都不了解我呢?而他们喜欢的,我也不了解为何他们会喜欢;到了大学乃至工作以后,就喜欢读一些心灵成长的书,可是读这些书总觉得不踏实、不实在,无法真正的帮助我。又因为听到太多关于宗教骗人的事,也不会想去找什么宗教来依止。
  小时候,会跟阿嬷(袓母)到庙里拜拜。阿嬷是童养媳,且阿公(袓父)家也不是很有钱,所以阿嬷觉得自己是很命苦,听人家说要念经下辈子才会好;因为阿嬷不识字,常常要我们教她念〈回向文〉、〈往生咒〉及《心经》,要努力的把它背起来。但不懂事的我,总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教阿嬷念,现在想来真是不孝又愚蠢啊!
  上班后,公司有位同事喜欢读佛书,常常有事没事的告诉我很多他读的佛书上说什么的;但我都是听听而已,因为我就想:“啊!跟佛没有缘啦!”记得他曾告诉我:“佛经说要‘无我’……”,那时想了一下:“无我”,那什么是“无我”,要怎么样才是“无我”呢?但也没放心上。
  二○○四年春天,父亲因工作时伤到头部,还好紧急的开刀,住了加护病房三天,保住了性命,但接下来却是不停的进出医院。头部的伤住了一个星期多出院,但回家后却是嵴髓痛到无法行动,接著不明原因的高烧不退多天,回诊却也查不出原因;加上阿嬷自从父亲受伤后,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当时还好有伯父母的全心照顾,让我们无后顾之忧的照顾父亲。接著,父亲转诊到其他大医院,检查也是查不出原因,甚至还怀疑是骨癌。父亲在一连串检查—抽骨髓、抽血、核磁共振……等,终于查出病因是不明原因造成的“慢性骨嵴炎”,要开刀处理。父亲在这短短半年开了两次大刀。但事情还是没结束,感染指数一直比正常人来得高,住院打抗生素,进出医院治疗几次;而就在这年,父亲决定要将自己打拼多年的事业结束,交给师傅们去经营。
  这段期间还未学佛的我,不会如理作意的去想要如何帮助父亲、帮助家人,只想为什么我们家会这样一连串的不平静?是不是因为家里风水有问题?或是什么冤亲债主来要债?到处求鬼问神的,想说只要可以让阿嬷及父亲健康、家人平安的都好;不知道这是他们的业报,即使我们要帮忙还也没办法,种种不好的业报就只有自己真心的去忏悔才可能还的。终于,父亲可以出院了。但就在这时,阿嬷身体状况已经不是我们可以照顾的了,于是阿嬷住到长辈看过不错的安养院。以为一切就此平顺了,也好想有一天可以带阿嬷回家,但却看到阿嬷身体一天一天的走下坡,第二年(二○○五年)六月,阿嬷往生了。
  我们家族堂兄弟姊妹中只有我一个女生,所以阿嬷有什么事都会告诉我,也很疼我。虽然阿嬷的往生对我们来说,已经心里有所准备,但我还是有万般的不舍,常常会想,在阿嬷最不好的时候我却帮不上什么,心中总是觉得对阿嬷有很多的亏欠。当时未学佛的我也不知要帮阿嬷助念,让她可以到她想去的极乐世界;为了满阿嬷生前的愿,伯父决定用佛教仪式来办丧事。
  也许遇到了这些事,才体会到所谓的世间无常,开始想找个可以依止的宗教。那时正好我公司的老板是位虔诚的基督教徒,看他对待部属的态度,觉得基督教好像不错!也曾经跟著熟识的人去参加过基督教的耶诞晚会,很喜欢那种温馨的气氛,但总还是觉得似乎少了什么!那时还会想:“他们要信徒不可以拿香拜拜,家人一定无法接受的!再看看吧!”
  曾经一次跟伯母聊到佛教,那时他们跟著一位老师学气功,那位老师也“研究”佛法,她说到︰“我们老师说,其实佛法很深奥欸!”不知为何当时听到“深奥”两字,心里竟然心得决定的想︰“嗯!我要修学佛法!”后来知道公司一位有业务上往来的同事在修学佛法,一次闲聊时聊到佛法,他跟我说了好多好多,我听得似懂非懂的。但这次我却是很有兴趣的听,就请他介绍书给我看,他拿给我《无相念佛》及《念佛三昧修学次第》;看了《无相念佛》,有看没有懂,自己也去买了其他佛学书籍来看,只觉得内容有说等于没说。又一次,问这位拿书给我的同事(那时这位师兄,决定要去正觉上课了,且已经到正觉听平实导师讲经了),这位同事就跟我说:“你要不要去上课?跟对老师比较重要。”其实那时听到“上课”有点怕怕的,因为听到太多不好的事情了;经过一段时间,不知为何同事再次跟我说之后,心里就想:“反正星期五也没什么事,去听听看好了。”(那时新竹周五班刚开课没多久)
  一进到正觉同修会新竹讲堂,觉得这地方好特别。不是我所想像的都是一些老人家来的地方,而是那样明亮、简单、庄严,觉得轻松却不敢造次,有种回到家可依靠的感觉。觉得台上讲课的老师(正礼老师)很平易近人,听不懂却很喜欢听。义工菩萨们都好亲切,教我如何拜佛;义工菩萨拿报名表给我,我没有第二句话的收下,回家就像小学生交作业一样的一项一项乖乖填写。隔周星期三(那时新竹听经是星期三)开始听 平实导师开讲的《胜鬘经》,说真的我是完全听不懂,但就这样进入了正觉,到这一个让人心里踏实的地方,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家。
  每个星期最期待的事就是听经及上课的到来,每次一进讲堂,精神都变得好好哦!虽然刚开始我很多很多都听不懂,却一刻也舍不得漏听;来正觉前,我未曾看过任何经书,没有任何佛法的知见,到正觉之后,亲教师循序渐进的告诉我们佛法知见、修学佛法的次第、修学佛法的目标及佛法如何跟生活结合。
  也许很多人会说:“佛法只是念念经、读读经书而已啊!只是让不顺心的人们有个寄托而已啦!”其实不然,它是在告诉我们生命的实相,是这么的生活化;重要的是有可真实证明的目标,且一点都不迷信,反而比我们所知的基督教还科学、还符合逻辑呢!且只要你实证了这生命的实相,就可以了解这宇宙的形成、生命的起源。
  进来正觉后,自己很多身口意行慢慢的改变。现在在面对一些状况时,可以让自己用另一个方向去思考、去处理。其实以前的我,就像现在的一般人一样心灵空虚,总想要去寻找所谓“填满心灵的方法”,但怎么找都找不到。因为我们要寻找的是抉择生活是非对错的轨则—因果的律则,当你知道是非对错的因果律则时,你很多事情就可以如理作意去思考:怎么做才是正确,知道为什么这样作是正确的,因而不起烦恼。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也可以如理作意的思考并接受,而佛法就是告诉我们这些是非对错的因果律则。
  进来同修会修学五年多了,从 平实导师及亲教师的教导中,知道佛法既深又广,有无量无边的佛法要修学,而我们也无有一时一刻能够离开佛法;也更加的感谢 世尊是这么的慈悲,一点都不吝啬的要将 祂所知所证的告诉我们,让我们亲证生命的实相而了解因果的律则,希望众生都可以离苦得乐,而这都是确实可亲证而可行的。
  我是进到正觉才开始学佛的,真是有福报才能值遇正法。期许自己要更精进用功,并且愿将这么好的法,告诉周遭的亲朋好友们及更多的众生,让大家一同来修学深妙的佛法,一同来实证这生命的实相,成为真正的佛弟子。
  南无 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 阿弥陀佛
  南无 当来下生弥勒尊佛
  南无 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南无 大势至菩萨摩诃萨
  南无 护法韦陀菩萨摩诃萨
  南无 克勤圜悟菩萨摩诃萨
  南无 玄奘菩萨摩诃萨
  南无 平实菩萨摩诃萨
  南无 正觉亲教师菩萨摩诃萨
  南无 正觉海会菩萨摩诃萨
  菩萨戒弟子 正芮 合十
  第七篇 从“心海罗盘”到正觉同修会----正心
  在进入正觉之前,由于没有接触到正法团体,所以没有任何佛法的正知正见。早期因为家庭环境的关系,承袭拜祖先及一般道教的习俗,见神就拜,见庙就拜;亦不会去知道庙里供奉的是哪尊神?哪尊佛?只知道那无非都是劝人向善、保平安、求取家庭和乐、身体健康、事业顺利、生意兴隆等等,都是好的。到庙里去拜后,都会去翻阅一些结缘的经书,也不知那是哪一教、哪一派的。当时对佛、道亦分不清。由于没人解说,也回答不清楚,因此遇到事情时,就持名念 阿弥陀佛或 观世音菩萨名号。
  直到一九九五年,偶然的机会,在电视上看到叶教授在演讲“心灵”节目,发现他说得很有道理,在世间法上之修持,诸如对父母之孝顺、子女、婆媳、兄弟姊妹、朋友、君臣等之对待关系,很有解除系缚的一套道理。因此每周末继续听他在演讲,因为在此之前没有接触到更好的法,也没有混过其他道场,对人家说佛法的好坏,更没有简择的能力。后学自小因家里贫穷,只知努力向学,希望在事业上有所成,对宗教没有产生任何修习的期望,因此,当时认为既然自己尚未有智慧及能力去救度众生,倒不如自己提供财力、物力支持他人去弘法传播善知识,那也是成就功德善事之一,因此全力投入作义工的工作。
  接著有些观众对演讲的内容产生的疑问,自己亦有诸多疑问,因为该教授讲授的内容很广泛,包括佛、道、儒、易、卜等。此时后学才开始用心去探讨何谓佛教?何谓道教?何谓一贯道?何谓《易经》?叶教授经常讲禅宗六祖惠能以来,一华开五叶,结果自然成,此五叶即佛、道、儒、天主教、回教,均劝人向善,以后才得往生极乐世界,当时认为很有道理。事实上,六祖所说的“一华开五叶,结果自然成”是指佛教禅宗自六祖以后,分为五派,所弘传的法,都是在讲如来藏,都要让人成就佛道,并不是像叶教授所解释的分为五教:佛、道、儒、天主教、回教。
  后学在学校时,对孔、孟、道教等儒家思想较有涉略,然而对佛教觉得非常深奥不容易学,尤其在寺庙中拿到的结缘经书,几乎就像看《古文观止》一样,看没几页,因为看不懂,就看不下去,尤其是梵文翻译的词句更是不懂。但是后学至少开始对佛、道会去作更进一步的了解。叶教授在演讲中,经常用紫微斗数、易经及命理的介绍来吸引观众;因为那比较浅而比较直接关系到众生的立即期望。例如何时财运会鸿通,何时会升迁,子女升学顺利与否?以及健康问题等等世俗法的对待关系。但对佛法的进修及如何成佛之道,则甚少涉猎。而此时其信众日增,但后学心中反而越发产生疑问,为什么去听演讲的人,当时好像有觉悟,但是一出会场,又是一副世俗人没听过演讲的样子,一点改变或修持都没有,即印证一句话:“修禅学佛似有悟,滚滚红尘又现形”,后学觉得其中的道理一定要去深入探讨才是。
  首先,后学从易经学起,对六十四卦之变化虽然深奥,但觉得那仍然不究竟,很多事情并不是卦象可以解释得通的。后学心中又有想要探讨更深奥的东西,是否有一法可以透彻解释世间的万事万物?因此,对佛教经典开始有兴趣进一步去了解。但佛教经典中名相甚多不易理解。于是到佛教书局去找到丁福保编的《佛学大辞典》,因此对佛教经典中名相不再恐惧了。此时,恰巧有一位朋友给了一本一贯道的书,后学也去读。但发现一贯道并没有自己的经典,而是用佛经、道德经、儒家之孔孟思想等凑合起来之综合经典而已,所以后学既然有儒道思想,而独缺佛学知识,因此即从佛教最简单之《心经》开始。我说最简单,并非义理最简单,而是此经字数最少的缘故。虽然全经只有二六○个字,但梵文不易懂,更不易理解经文之内涵,因此连背诵亦有困难。然而后学就以《心经》之内容练习写毛笔字,说也奇怪,大楷练了三遍后,竟然可以背诵了,因此非常欢喜,后学想那一定是佛菩萨加持的缘故。
  此时刚好该教授开始贩售《心经开门》录音带,后学买回家有用心去听了三遍,但听不出所以然来。只知该教授一直强调:《心经》的主要用意是告诉大家“下辈子不来当人”。后学对此似是而非的说法非常不以为然,那是误导众生的,后果将非常严重。但是后学在当时佛学知见及法义尚未具足,只知那种说法有问题,尚无法去破斥,因此,更让后学发心更进一步探究佛学领域,难道心经只讲“下辈子不来当人”吗?
  在一个大型的演讲里,叶教授说:“你们在台下专心一意听我演讲时,即是心经讲的不生不灭的境界”。后学当时不懂不生不灭境界的道理,所以即姑妄听之,信不信则存疑:所谓“不生不灭”就是这样吗?此事一直在后学心中打问号。1
  在想要修学佛法之驱动下,偶遇小学同学刘师兄夫妇(他们均已破参),问其在何处修学佛法?他告诉后学,他在台北市承德路三段二七七号九楼之正觉讲堂修学。萧老师(那时尚未被称呼导师)正在讲解《楞严经》,刘师兄就介绍后学去听,后学马上说:“好!我一定去听。”
  第一次去到讲堂,刘师兄已在门口等了。我与同修因为晚到,而听讲人数众多,只得坐到中间走道听讲。一节课下来,后学只听懂一半。至于一些名相诸如第七识、末那、意根、第八识、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等等,对后学来讲全是新名词。由于 平实导师解释得非常清楚,虽然后学未能理解,但已感觉到那是闻所未闻法,是在讲生命实相的道理;这在其他道场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的。而 平实导师又是那么平实亲切、理路清晰、讲解透彻,因此越听越有兴趣,每周二一定去听讲从未间断,除了出国耽误一、两次以外。
  于此,再回到叶教授在演讲中内容上,发觉:叶教授当初救护众生的理念已被后来成名之美名掩盖了。本来后学会去支持他是觉得自己学识、智慧不够,可以藉该教授之口,传播善知识利乐众生,所以才会出钱出力做义工护持。后来发觉该团体已经变质了。由听于了《楞严经》的课以后,才证明《楞严经》真的是一面照妖镜,而非常信受。在听《楞严经》期间,同时请阅了 平实导师所著的《无相念佛》及《心经密意》等书来研读,对照该教授的说法:“下辈子不来当人”,分明显示:叶教授真是太不了解佛法了,他对三界的内涵似乎不了透,才会有“下辈子不来当人”的说法。依照后学对此句的了解,该教授的意思应该是指修学佛法的最终目的是进入无余涅槃,而非“下辈子不来当人”。因为他经常说当人太苦了,那是声闻人的心态。既然要进入无余涅槃,那就是自了汉,是二乘人的心态,没有救度众生的菩萨心肠。又,“下辈子不来当人”,除了当神仙之外,难道要下堕三恶道?而他的口号又是“传播善知识,成就功德事”,两者互相矛盾。那是不是会混淆而误导众生呢?
  其次,专心一意听他演讲时,就是“不生不灭的涅槃境界”;那是“离念灵知”的意识心,非涅槃境界。专心一意听演讲时,那仍是在意识境界中,非是离见闻觉知的涅槃境界,他是误解《心经》的真实义。佛法中“不生不灭”是涅槃极寂静的境界,不是他误解的那样;他强调所谓的“境界”,那是意识境界。用这样的错误知见去教导社会大众,那是很大的过失呀!难怪听其演讲数年下来对道业并无增长,而有些错乱了。
  他们亦标榜“明心见性”,但是“明心见性”的真实内容是什么?他们从未深入探讨过。因此要“明心见性”,只是顺口熘而已,难怪信众在听演讲时,个个“修禅学佛似有悟”,一出讲堂便“滚滚红尘又现形”。那是因为他所传播的都是世俗法,而非真实佛教的了义正法。他对“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的真正内涵似乎尚未了透,也未充分阐述过,无法让人了知真心生命实相的真实义。
  另外,叶教授对 佛陀讲的“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说法,非是指每个人自己都有的自性弥陀─如来藏的“唯我独尊”而说的。而是叶教授自己认为只有他自己最能干、最了解人的心性,要让人尊敬他而已。慢心很重啊!
  在看了 平实导师的书后面介绍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修行次第之后,才知道佛教修行次第。成佛,那是后学要去追求的正确方向与目标。这佛菩提道修行的五十二阶位的次第关系是多么的清楚,那是在其他佛书及道场所看不到、听不到,后学因此如获至宝,安住下来。
  “心海罗盘”所阐述的人间善法虽然很好,但仍然是世间法,或者说是欲界中的人间善法而已,对蕴处界虚妄的道理以及人法无我等尚未能做更多的演述,所以未达二乘的世俗谛,更别说是大乘的了义佛法了,所以对修学佛法没有太大的帮助。但若对佛法的义理有谬误而对众生宣讲,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之后,完全离开那个团体的义工工作,以免虚耗太多宝贵时间在非佛教正法团体上,因为那是在造恶业及种毒田,只有在正法团体修学,对成佛道业才有帮助。
  在二○○三年四月正式报名同修会的禅净班修学,全心全意在正法上用功,直到今日。在正觉同修会、在 平实导师及亲教师的教导下,才觉得真正找到学佛的归依处。只有在正觉才能学到正宗、了义的大乘佛法。在此顺便感谢 平实导师及游老师的慈悲摄受,后学愿尽未来际参与摧邪显正、救护众生的大业而努力。
  以上是迈入正觉同修会前之心路历程谨记之。
  南无阿弥陀佛!
  
  注1、这个真正“不生不灭”道理,是后学进正觉同修会修学后才了解的。
  
(原标题:28、迈向正觉〈五〉—追求真理的动人故事)
 

本文标题: 28、迈向正觉〈五〉—追求真理的动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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